很悦耳,就好像春风吹过柳枝发出的声响。 她问景明枝:这是窗外的梧桐吗? 多久没有人和他用这么柔和的语气说话了?景明枝吓得把画笔掉到了地上,他抬头看眉眼疏朗的女beta,嗫嚅:“小姐,是的。” “你说话怎么像来自上个世纪!”她笑了,支颐身子看他摊开的画本。“你画画好像诗啊。这株树站在那里,就好像一首诗啊!...好厉害,是很自然又漂亮的画呢。” 她没看景明枝碎乱的刘海,没看他畏缩的身影,只是看着他笔下叶尖泛黄却又显出春末遗落的生机的书。景明枝从来不知道,雀斑长在人的脸上也可以这么漂亮而恰当。 景明枝特别高兴。一个午后又一个午后,一幅幅散落的水彩画和吹起窗帘的风,他们在被世界遗忘的角落聊着艺术和将落未落的梧桐叶。景明枝想,或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