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大的孩子就躺在炕的另一边哇哇哭嚎,孩子的哭喊声跟男人羞辱的恶语吵得孔茗的太阳穴一阵刺痛。 孔茗跪趴在床上,双腿在阿贵的压迫下被迫分开,穴口跟肉棒的交界处,淫水正滴答滴往下流。孩子还没断奶,孔茗的乳汁被操得往外喷溅,衬衣的乳房处被洇湿了一片。 “奶子也骚,操两下就往外乱喷奶......”阿贵扇了孔茗奶子两巴掌,指印在单薄的衬衫下快速浮出,可见男人打得多用力。 孔茗咬着唇忍疼不吭声,她现在已经麻木了,孩子凄厉的哭声也难以颤动她的心。她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只能把自己转变成一个麻木的机械人,听着这家人对她发号施令,把她当做一个婊子,一个生育机器。 她死寂的心已经生不出什么波澜,内心唯一乞求的是正在外面玩耍的大女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