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紧紧地裹缠着,可可怜怜地蜷缩在大床的一隅。 那是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从小到大,一直没有变过。 邬盛站在邬樊的床边,伸手把床头柜上香薰灯关上,然后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缩在床边的人。 月光从他身后的落地窗外流泻下来,在他的肩头披上一层冰冷的寒霜。 男人眉目清冷,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被笼罩在他阴影之下的可怜小蚕蛹。 邬盛俯下身,轻轻地掀开被子,把邬樊被遮盖了的大半张脸给露出来,一头毛茸茸的头发被邬樊给睡得乱糟糟的,却让人看起来格外的温驯柔软。 邬盛第一次见到邬樊的时候,他也是像现在这样蜷缩着,不过不是缩在温暖干净的床上,而是肮脏漆黑的封闭小木箱里。 他远远地就看见了那个神情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