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书哭笑不得,「为什么这么说?」 「你要是像他们一样这么学的话,哪有时间搭理我啊,我都怕你这样学傻了。」 严恪瞥了她一眼,幽幽的开口:「我就没见过谁学习能学傻的。」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满红便将矛头指向他,「你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你说我傻?」严恪镜片后的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瞪得老大。 满红嗤了一声:「难道不是吗?」 严恪还想为自己正名一下,可是看到满红,张了张嘴还是选择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有的时候需要服软,不能这么逞强。 这句话是陆唐教给他的,他铭记在心。 陆唐拉着他们到了一座看上去经过岁月洗礼的四合院,严恪和满红再一次惊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