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的大兔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床下很远,脸朝下趴*伏在地上很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不由的将双手摊到了面前,看着光洁干净的手心,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湿*滑*黏*腻的触感残留,我好像做了一个十分诡异恐怖的梦,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甚至想不起来昨晚是怎么睡着的了。 今天周末,本打算去爬山的我不知为何觉得浑身疲惫,想了想还是就在家躺着吧,我重新将自己埋在了被子里,正打算睡个回笼觉,突然门铃响了起来,我只得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下楼去开门,却是同事,手里提着早餐: “你知道吗!昨天给我们拍外景的摄影师,死了!!” 语气有些八卦的激动,我却不知为何打了个寒颤,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会这么意外啊?这也太可怕了,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呢,他人蛮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