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杯咖啡,习惯了岁月静好的咖啡店老板突然开始体力吃不消。 不只是从早上八点要站到晚上七点的吃不消,还有结了血痂的左手也吃不消。血痂结了又掉,掉了又结的,好几次江渚都被高温的奶缸还有蒸汽喷嘴烫得龇牙咧嘴。 无奈之下,她只好给自己的左手缠了几圈纱布——明显是明显了点,但至少不会被烫伤。果不其然,有几位咖啡店的常客在结账的时候都会大吃一惊,问她你手怎么了。 她的眼前马上浮现出经年用学生的抽杆夹抽打她掌心的样子,跟老顾客扯个慌都心虚得声音发抖。 当然,她也没想到,经年很快又联系她了。 周二那天上午,她刚刚忙完一堆外卖的单子,那个女人的语音电话就拨了进来。 “怎么才接?” 对方的声音理直气壮的,像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