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从落地窗洒进来的阳光把他的轮廓打下一部分阴影落在我身边。他低头看我,肩背肌肉暴起,腹部绷成一条流畅的曲线,向下延伸、隐没,沉默得像一只伺机而动的豹子。这个姿势让人总感觉他好像是在尝试用自己的身体构筑起一个方寸牢笼,要残忍地困死住谁。 我喉咙里发出绵长难耐的声音,腿缠上他的腰,艰难地抬高屁股用湿淋淋的下身去蹭他。 “别骚了,”阮矜终于动起来,嘴角短暂地挑开一个微小的弧度,拍了拍我的大腿,“等会受不了的也是你。” 他扶着阴茎抵住我微微翕张的入口,一点点撑开往里挤,进入一半后能感觉到勃发的青筋在体内一抖一抖地跳动。这话是没错的。他比阮拾川更长,全根没入后深得几乎让人恐慌。每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有种要不顾一切地抵御他作出任何动作的强烈欲望,仿佛被激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