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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第1页）

&esp;&esp;方明曦抿唇，直视他。

&esp;&esp;应贤看出她的不虞，眸色微沉，“以前你拒绝别人都是干脆利落……就像对我。我不明白，现在有什么好犹豫的。”

&esp;&esp;“这件事说不清楚，没有那么简单。”

&esp;&esp;“简不简单完全取决于你怎么想——”

&esp;&esp;“不。”方明曦打断他，“你不懂。”

&esp;&esp;桌上弥漫起一阵沉默。

&esp;&esp;方明曦抽纸擦了擦嘴，“我吃饱了，还有点事先走，下回我请你，谢谢师兄。”

&esp;&esp;她拎起包走人，步伐没了一贯的沉稳。

&esp;&esp;

&esp;&esp;方明曦长抒一口气，一边朝住所楼下走，听拨号通了，直接发问：“你在哪？”

&esp;&esp;那边顿了一下，“我在……”

&esp;&esp;话没说完，方明曦眼尖看见楼前停的那辆熟悉的车，打断：“我知道了。”

&esp;&esp;挂断电话，她踩着坡跟走到车边，抬指轻叩驾驶座的车窗。

&esp;&esp;肖砚在车里，她走过来的时候早就看到了她，缓缓降下窗户。

&esp;&esp;“你在这干什么？”方明曦问。

&esp;&esp;不等他回答，她朝楼上看了一眼，复又垂眸睨他，“在这偷窥有意思没？”

&esp;&esp;“……还好。”肖砚一脸平平，补充一句，“不算偷窥。”

&esp;&esp;方明曦暗暗翻了个白眼，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弯身坐进去。

&esp;&esp;系好安全带，她道：“开车。”

&esp;&esp;“去哪？”

&esp;&esp;“去吃饭，我还饿着。”

&esp;&esp;他默了默，拧下钥匙。

&esp;&esp;车还没发动，方明曦又道：“就去棕林路千港味茶餐厅吃。”

&esp;&esp;肖砚动作一顿，“棕林路？”

&esp;&esp;她侧头，直直看着他，“对啊，棕林路。你不是去过吗，装什么。”

&esp;&esp;棕林路上那家茶餐厅，对客人出售的卡，卡片是明黄色，塑料材质。

&esp;&esp;早上缴费时在肖砚钱包里瞥见的，和姚玥办的那张会员卡一模一样。

&esp;&esp;整个小区在月下寂静无声，只有路灯亮着，散开一圈又一圈的光晕。

&esp;&esp;这五年里，他来过这座城市。

&esp;&esp;或许一次，或许很多次。

&esp;&esp;四十三朵

&esp;&esp;肖砚没接方明曦的话，不承认也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