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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第1页）

&esp;&esp;肖砚低头，入眼是她的发顶，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不舒服？”

&esp;&esp;“没有。”方明曦抬头，对他笑了下。

&esp;&esp;触手温度稍凉，他又碰碰她的脸，皱眉：“怎么这么冰？”

&esp;&esp;“刚从外面回来，可能是被风吹的。”她说。

&esp;&esp;肖砚问：“刚刚才回来？”

&esp;&esp;“嗯。”

&esp;&esp;“到哪？”

&esp;&esp;“和周娣出去吃饭。”

&esp;&esp;“吃了什么？”

&esp;&esp;“牛排。”她说，“不过味道不怎么好，下次不想去了。”

&esp;&esp;肖砚听她话里平静，除了不如平时情绪高昂，状态一切如常。他又倒了杯热水，塞到她手里，“暖一下，我给你热牛奶。”

&esp;&esp;他走进厨房，方明曦在柜边看他。

&esp;&esp;似乎是感受到她的视线，肖砚停住，回头看。

&esp;&esp;她捧着热水杯，站在原地，扬起一个笑。

&esp;&esp;“还要一个白煮蛋。”她说。

&esp;&esp;肖砚稍站，点头，“好。”

&esp;&esp;……

&esp;&esp;喝完牛奶吃完鸡蛋，方明曦窝在沙发角落看书，难得投入，没有缠着他说东说西。

&esp;&esp;她不说话，客厅显得过分安静。

&esp;&esp;肖砚莫名不适，朝她伸手。

&esp;&esp;她从书里抬头，“怎么？”

&esp;&esp;“上次背到哪了。”他说，“继续。”

&esp;&esp;方明曦眨眨眼，将书本翻转给他看，轻笑：“背完啦。新的一节，前面的内容我已经复习过了。”

&esp;&esp;她窝回角落，歪歪靠着软绵的沙发，继续看书。

&esp;&esp;肖砚忽觉无所事事，房里和餐厅各绕一遍，没有什么事能做。

&esp;&esp;指针走向十点，方明曦放下书，“我有点饿。”

&esp;&esp;肖砚道：“想吃什么？”

&esp;&esp;偶尔看书看得晚他会给她煮夜宵，大多是些面食。今天方明曦不太想吃，想了想道：“吃牛排。去楼下便利店买方便套装，你煎给我吃好不好。”

&esp;&esp;肖砚皱眉，“冷冻的方便速食不好。”

&esp;&esp;“我想吃。”方明曦懒散躺着，揪着头发绕在指上打圈。

&esp;&esp;他无法，说了声“好”，下楼去买。

&esp;&esp;方明曦也有些无聊，穿上外套和他一起出门。

&esp;&esp;晚上有点寒，气温降了些，从楼道口出来，肖砚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掌大，轻而易举就将她的五指攥在掌心。